濑种子

蚂蚁 2020-12-19 11:24:00 102已关注

本来就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我学车考驾年龄大了,万一考不过关这张老脸往哪搁呢?几个学员夸我是超水平发挥,他们说平时没觉得你有这么厉害呀。

然而不懂得分寸的我,错过了一次又一次。

一只手与燕子打招呼。

濑种子我反省自己的错误,种子感觉应该是平日右手用得太多,左手基本闲置,所以到了转方向盘时,左手就想偷懒。

飘泊异乡的人,种子心总是孤独的,连笑容也凄凉。

工作之余,就把我和妹妹锁在家中,到剧场听戏或去电影院看电影。

把课表往墙上一贴,种子开始研究起来。

我不擅玩牌,对什么斗地主、红五之类的名目一窍不通,所以看不了风景,只能做楼上的看风景人。

外来务工人员,种子要的只不过一个立身立存的工作环境,一个真的为大多数普工切实可行的更好公平政策。

没有办法我只有走进了某家电商场。

最让人开怀的是女子蓝球赛事。

在窗外,看到父亲隔着玻璃不停地和我挥手并对我说着什么,我一句也听不到,种子只是对着他傻笑着,我把迷彩帽檐压的低低的,不让他看到我哭红的眼睛,列车启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