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-种子

蚂蚁 2021-01-26 01:31:42 230已关注

听着祖母说得很干脆,我只好慢慢地从草垛上下来,我们护佑着祖母站上草垛后,她熟练地拿起木杈,站在草垛中间,种子把一铺、一铺的麦根草摆的圆圆整整,并由里到外堆的结结实实的,我一边抱着麦根,一边观察着祖母垛草垛,使我不由得对祖母更加敬重起来,种子直到最后,祖母把草垛垛的下圆上尖,又围上了扇,扇好了垛后,我便暗潮自己垛草垛还不如上了年纪的祖母。

我们说的蜂糖一般都是制过的,种子怎么制呢?可对外人,就没敢估这个分。

三十多年后的今天,我才突然发现那些年被人耍弄的端倪,不禁哑然失笑,自嘲于自己毫无心机的迂讷之余,种子也慨叹于那些叔侄兄弟的狡黠,惋惜于一些变迁的世事、人事。

护士-种子我只感觉到,自己是个穷人,甚至穷人都不是,是个乞丐。

我手里捏着那张名片,种子看着她将一箱更廉价的啤酒搬上电瓶车,看着她一阵风似的离去,竟半天也回不过神来。

不过彼此问问,生活的愉快不愉快,倒也能彼此觉得心安理得呀,种子毕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一趟不容易啊!